了,是吗?”
“这花娘姑娘,不是我想涨价,实在是你们这发酵池它它太难修复了啊!”张师傅脸上一副无奈的神色。
花娘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张师傅,你是不是不懂纸质文书的意义?”
“这”
“昨儿个签文书的时候,我可是逐字逐句地跟你确认再三,你拍着胸脯说没问题的。怎么?你之前来勘察现场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这发酵池的毁坏程度?”在定下来之前,花娘找了好几个工匠头儿来看过,他们几个人之间还彼此互相交流了不少时间,不可能不知道这修复的难度。
可是现在,这张师傅却一副自己吃亏上当了,这生意做不出来的样子,花娘就很生气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想继续做我这个生意,还是不想做?”花娘也不跟他绕那么多的弯子,直接问出最核心的问题。
“想做当然是想做,可是”
“那就开始干吧,别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如果你现在才告诉我,你误判了这发酵池的修复难度,我只会质疑你的技艺水平。如果你明明知道它的修复难度,却先以低价促成生意意向,妄图一步步吹嘘难度抬高工价,那我告诉你:清醒点!”花娘的话说得很不客气。
张师傅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