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局面,立刻揪住朱玉荷问:“你这个贱人,你是不是和野男人乱搞?你说,你说啊!”
朱玉荷被摇得东倒西歪,身子根本站不住。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朱玉荷连连否认。虽然花娘这么说了,可是她并没有证据,朱玉荷心想,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她就没有办法。这孩子还在肚子里,谁能知道他是不是花江龙的呢。就算到时候生下来真的不像花江龙,到时候再带着孩子去投奔郝建就行了。
眼下是不能承认的,朱玉荷看明白了,如果承认,暴怒的花江龙怕是要将他们娘俩儿打死。
见朱玉荷不承认,张青梅又转而去问花娘:“花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你大嫂和这个男人有染?”
这可是丢大脸的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就算花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张青梅也不会放过她。毕竟,比起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花娘只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娘,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人在河沟村的制衣店里私会,大嫂亲口说了,这孩子是郝建的。”花娘说道。
“啊!”晴天霹雳。张青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盼着抱孙子盼了多少年,好不容易盼到了,居然是别人的野种。
想到这里,张青梅转头就开始往朱玉荷身上招呼,一边用手打她一边骂道:“你这个贱货!不要脸!枉我老太婆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你。”
朱玉荷被打得没有地方躲闪,忽然就暴怒了:“够了!你伺候我?你那是在伺候你的孙子,如果我没有怀孕,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生孩子的母猪而已!”
张青梅一愣,随即,打朱玉荷的力道更大了:“你还好意思说!成亲这么多年,你下过一个蛋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你居然怀的是野种。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肚子里的孽种!”
站在一旁的张兆元看不下去了,一侧头,站在身后的衙役立刻上前将发疯的张青梅制住,让她不能再继续打朱玉荷。
张兆元喝道:“不要闹了!”
一群人安静了下来。
“花娘,我先说说你。”张兆元转身面向花娘“你居然敢蒙骗本官!”
花娘神色一正,她早就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但她当时撒这样的谎也实属无奈,如果不是这样一招,怎么可能将郝建从河沟村押解到飞龙村来。而如果没有张兆元县令主持正义的话,这件事情只凭花娘一己之力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