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播那样的新闻,肯定就是算计着拖你下水。”
陆柔嘉见沈宓纷有所松动,忙泪眼婆娑道:“纪乌谷的名声已经坏透了,就算在坏也不会怎样,可这事闹大,我以后还怎么活呜呜呜,阿姨,求求你帮帮我”
半响,沈宓纷不甘叹了一声道:“别哭了,我这就找霆晔商量,一定保住你的名声。”
陆柔嘉松了一口气,却没忘记继续哭泣,直到她在沈宓纷还以哭“晕”了过去。
沈宓纷对陆柔嘉确实是当女儿看得,确定陆柔嘉安稳之后,她才起身。
随后,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装了很厚的信封递给陈冲,说:“你做的很好,待会儿到了霆晔面前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明白吧?”
陈冲一脸喜色经过红包,道:“夫人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沈宓纷点头,“走吧,去准备一份宵夜,我们去公司看看霆晔。”
说着,两人便离开了。
而病房里只剩陆柔嘉一个人之后,她马上睁开了眼,那眼里根本没有半点疲惫。
接着,她下床走近洗手间,反锁门后,才掏出手机给纪乌谷拨出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纪乌谷像是等着她的来电。
陆柔嘉压低声音质问:“纪乌谷,你想怎么样?”
“陆柔嘉,你算计我借刀杀人,还有脸问我要想怎么样?嗤,我想陆霆晔现在就死,你能做到吗?”
陆柔嘉气得握紧手机,低吼:“纪乌谷你别太过分!你已经把我打得半死,也该报够仇了!”
电话那头的纪乌谷却嘲讽:“要不是为了气陆霆晔,你以为我愿意碰你这种恶心的毒妇?”
陆柔嘉也骂:“那你想碰谁?海岛那个贱人吗?可惜,人家和苏谨棠一样,上赶着倒贴我哥都不要你!”
“少特么地废话,要是不想让陆霆晔知道你是个毒妇,就想办法把海岛那女人给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