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全!
“陆霆晔你也说了这房间是你的,我是有多蠢才会特地留下这些“醒目”的东西给你当把柄?”
说着,她伸出腿提了提那堆东西,下一秒,她突然大喊一声:
“你看,这里好像有——”
陆霆晔的眸光果然被吸引,而苏谨棠趁这机会,快速朝窗户边奔去!
“往哪跑?”
陆霆晔一个闪身,就追上去把人扯住,苏谨棠当即朝他的下盘踢去,可陆霆晔迅速闪开,还曲腿缠住了她,挣扎间,两人又倒在了地毯上。
苏谨棠的左手还被旁边锐利的装饰品划出一道血痕,她顾不得疼,抬起头又用力撞他。
可这一回陆霆晔却先一步擒住她的下巴,讥讽:“同一招还想用两次?就这点本事?”
苏谨棠动不了,可嘴巴却没被堵上。
此时此刻,陆霆晔不屑的神情让她很不爽快。
“我再没有本事,也比你这种一秒钟就完事的男人强!”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陆霆晔有一个用力,大力到都快将她下巴处的油彩擦掉。
苏谨棠沙哑骂:“孬种,你有种就杀了我。”
“不急,死多容易?”
和山洞那天比起来,两人的身份此刻调换。
新仇旧恨,陆霆晔的目光若是能化成实质,苏谨棠估计被他眼里的刀光剑影戳成筛子了。
陆霆晔锢着她,捏着她的下颚俯身,冷酷道:“我先看看这油彩下的脸有多见不得人。”
他的眸光冷如冰,可气息却热似火。
两人离得很近,苏谨棠感觉呼吸间都是他的鼻息。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下意识绷紧。
见她吃瘪,陆霆晔眼底流露出一种名为:自作孽不可活的不屑。而且,右手还毫不留情搓散她脸上的油彩。
她牟足了力气摆头,感觉脸皮都要被他搓破了,“陆霆晔,冲着这张脸你都能下得了手,你个死变态!”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被骂多了,陆霆晔反而没那么生气,甚至还有一种荒诞的愉悦,他似乎理解了当初,这女人说的“越骂越高兴”是个什么感觉。
心想:留这女人一命,慢慢折磨也不错。
他完全忘记了,在这之前,他想的都是抓住人立即诛杀的心思。
钝刀子磨人固然难受,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