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强力壮的服务生压着人就要往包厢内塞,宋令仪装模作样和江从宴低语了句:
“这男人还不知道他得罪的是元城最为冷酷严苛的陆家掌权人陆霆晔吧,上次得罪陆霆晔的人好像死在了南非了吧?这人当着陆霆晔的面跟他妈啧,也不知道会是个多残酷的死.法。”
“姑娘娘,不想被扔去南非,你就少说两句吧!”江从宴又无奈又担心,就差捂住宋令仪的嘴了。
可他们的话,足够让经过她身边的小徐听见,顿时,这男人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放开!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啊”
一不小心,他倒是挣脱了,还连爬带滚奔到沈宓纷的脚边,抱着她的腿嚎,“沈姐,你快帮我求求情,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要害你早就害了啊。”
“松手!我是被人陷害到这里,根本不认识你!”
说着,沈宓纷恶着脸一脚踢了过去,可男人却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腿上。
“沈姐,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过那么多回,你不能这么无情!”
眼见他说的越来越乱,疏影主管也慌了,这里的人谁不知道这小徐是无辜的?
可谁让他倒霉伺.候了沈宓纷呢,还倒霉被人儿子当初抓住呢?上流社会,尤其是元城陆家,最看重名声,沈夫人出来目票这种事被传出去,陆家的名誉就毁于一旦。
以陆霆晔的手段,整个疏影都不够他消气的。
“你们两个吃干饭的吗?还不快把他扒下来!”疏影的主管骂着服务生。
服务生害怕殃及池鱼,忙上前死命掰扯小徐的手,那手足足被抠破了一层皮,沈宓纷一脱身,立刻嫌弃往包厢跑。
小徐见此,便明白自己的没救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嚷到:“沈宓纷,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老女人,你以为把我推出去挡枪,你就没事了吗?”
“一个来疏影来的比谁都勤的荡.妇,也好意思说有人要害你,想要遮羞布却要老子给你背锅,你做梦!”
小徐此刻颇有一种“临死了也要拉人但垫背”的模样。
沈宓纷暗道不妙,赶紧喊道:“给我堵住他的嘴!”
可服务生的手没有小徐的嘴快,
“陆总是吧?你知道你维护的这个老女人有多毒吗?这老女人前一阵子亲口说,她公公挡了她的发财路,要毒.死她的公公还要嫁祸给别人!”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