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道:“陆总,我们这是交易,没道理药影子都没见到,你就要我为你做这做那啊?”
“你这女人!”
陆霆晔突然一怒,她还真有气死他的本事,把他撩拨的箭在弦上,她倒好,真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交易了,还一脸的云淡风轻,说抽身就抽身。
该死的!
他就不该给她这种你来我往的开口的机会。
想着,陆霆晔沉着脸,上前一步就把人扑倒在.床,“我满意了,东西自然给你。”
“那你倒是给个时间,什么时候给我?”
见她还讨价还价,陆霆晔气得笑了,按住她的手腕俯下身道:“这取决于你今晚能陪我多久。”
苏谨棠还要说话,但陆霆晔没给她这个机会。
山间,夏季的以往并不宁静,通常交织着昆此起彼伏的鸣声,今晚的月光依旧明亮,可山间别墅周围的昆虫们却莫名安静,却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压抑的,却又压不住的低吟。
还隐约带着泣音,断断续续,足足回响一整晚。
第二天,苏谨棠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动,顿时“嘶”的倒吸一口气,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要罢工,苏谨棠忍无可忍骂了句,
“禽.兽!”
昨晚陆霆晔就像十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把她往死里折腾,甚至都能把昏睡过去的她折腾醒。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枕头坐起来,拿过一边的手机一看,好家伙,都已经上午十一点了。
她昨天还答应了连希陪他吃早餐的,现在恐怕只能赶过去吃中餐了。
忍着酸痛起身,洗漱,换上叠好的衣服,苏谨棠这才发现,陆霆晔准备的这条黑色的复古纱裙还挺合身。
更重要的是,纱袖放下去,盘扣扣上盖住了锁骨,热是有点,但恰好遮住了她一身的痕迹。
想到这或许早就是陆霆晔的蓄谋,苏谨棠又磨了磨牙。
临走之后,她在房间找了一圈可却没有找到药,她只好下楼问管家。
可管家竟然也不知道:“谨棠小姐,总裁并没有留什么药,不过他倒是说了,您若是有事可以去陆氏大厦找他。”
苏谨棠的微笑顿时挂不住,管家很有眼色问:“您现在是去找陆总吗?不如我给您安排司机?”
“不用了。”
苏谨棠难以压抑憋屈,她这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