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内心要比很多女人纯洁得多。
她说,如果她是女主角,她到死都会守住秘密,还说我是她生命里的太阳。
我想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张海艳删掉了手机上所有和孙度有关的记录。
“让我离开,走得越远越好,我怎么可能离开呢?她太天真了!”
墨临等他说完,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装着胶囊的物证袋。
物证袋里平静的躺着一枚蓝白相间的胶囊,它和普通治疗躁郁症的胶囊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事实上,胶囊的外壳是塑料做的,所以人服下后并不会在体内分解,和蜡块有一样的效果。
孙度看到这枚胶囊异常兴奋:“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藏在张海艳尸体里的大礼了!我以为你们至少要把她的肠子翻个遍!”
墨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昨天见了张海艳一面,她手里一直捏着这枚药丸,好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吞下去。我很好奇,就和她多聊了两句,她不发病的时候很安静,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少女,少女爱上一个悬疑小说家,没人知道小说家的真实身份,除了她......”
墨临察觉到孙度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少女很多年前就开始关注小说家,读过他借阅的每一本书,了解他真正的内心世界,还成了他最忠实的读者......不过,她的故事只讲到了这里,后面的故事她大概也不愿意提,比如:你想借警察的手,让她成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再比如,她就是凶手的最后一个作品。”
孙度忽然发出幽深恐怖的笑,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盯着桌上的那枚胶囊:“她向你揭发我了?”
“恰恰相反,她把所有命案都背下了,并没有提到过你。”墨临把胶囊拔开,里面有一张字条,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审判。
孙度:“我不相信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最近网上有篇连载小说,过程和你的犯罪计划如出一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给他讲的故事应该就是这个故事,她之所以会哭,是因为她其实早就看过这个故事了,所以她能够复述你的犯罪过程。”
孙度盯着那张写着“审判”的字条,眼神忽然有些涣散,好看的皮囊显露出了多余的温柔:“她知道的太多了......她死的时候痛苦吗?”
“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