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弟弟萧尚贞之间有三分相似,算得上是仪表堂堂,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稚气,脸庞的轮廓更加硬朗。
尽管这位大皇子殿下看上去和蔼可亲,嘴上跟顾旭称兄道弟,让他把官职和礼节抛得远远的。
但顾旭却注意到,萧尚元的眼神是凛然的,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气——仿佛是一只威风凛凛地盘踞在领地的雄狮,只要有人敢冒犯自己,就会露出寒光闪闪的獠牙。
待坐定之后,萧尚元开门见山地说起了正事儿。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将其递到顾旭的面前,对他说道:“顾贤弟,这张‘风行符’是你的作品吗?”
顾旭接过符篆,仔细观察。
这张符纸并不是他的。
纸上的字迹有些生涩,也肯定不是他写下的。
但那天马行空的改进思路确实是他的手笔。
他从未把改良版“风行符”的画法教给任何人。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画出出这样的一张“风行符”。
“这张符是我们临摹的,不是原版,”似乎是察觉到顾旭有些疑惑的眼神,大皇子笑了笑,语气温和地解释道,“最早那张‘风行符’,是我从青州府驱魔司衙门的废物筐里捡到的,当时樊伯伯一口认定,它绝对出自大师之手。
“而为了查出它背后那位符道大师的身份,我们可谓大费周章,历经很多波折。
“现在,我们可总算找到你了,顾大师!
“真不敢想象,你在这尚未加冠的年纪,竟然会有如此精深的符道修为!你这符道天赋,恐怕连国师大人见了都会羡慕不已吧!”
听到大皇子这番话,顾旭也想起来,自己确实曾经在前往青州府的路上用过一张“风行符”,然后把它随手扔到了废纸篓里。
“去年十月,殿下也在青州府?”他问道。
“是的,”萧尚元坦诚地回答道,“那时候,我见沂山雪女在青州兴风作浪、祸害百姓,便向父皇请缨,希望能够凭借我手中的宝剑为民除害。
“但我不希望别人误解我的动机,觉得我是为了追求名声才做这种事情。所以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行踪。
“只可惜那雪女的实力比我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我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战胜她,反而搞得自己遍体鳞伤、狼狈不堪。若不是国师的师弟何先生凭借那神乎其神的‘缩地成寸’神通把我救出来,恐怕我的灵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