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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轻牧翻看了一下作者生平,发现他竟然是江都大学的教授,名叫文其瑜,年龄在教授中算不大不小,六十多岁,正是出产作品的高峰期。陈轻牧就想去见见他,看他还知不知道更多的消息。
其实按陈轻牧现在的想法就是如果实在找不到巫奎天的话,看能不能在文其瑜那里找到关于其他巫王骨的消息,找不到这块还可以拿另外一块作代替嘛。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别那么较真吧。
就在这时许清芸刚好回来了,只见她手里拿着两个饭盒走进了客厅。她看见陈轻牧坐在沙发上,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把其中一个饭盒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你还真是越来越象大爷了啊,晚饭还要我帮你带。”
陈轻牧现在正有事求她,于是讨好地说:“谁叫您是我老师呢,老师照顾学生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许清芸不由嗔道:“我呸,有你这样的学生,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看看你考得那样,你出去不要说是我学生啊,我都丢不起那人。”
陈轻牧也不反驳,只是换了一个话题。他拿过书给许清芸,说:“芸姐,你认不认识写这本书的作者文教授啊。”
许清芸看到书名和作者名后,不禁皱了皱眉,说:“你怎么看这么偏的书啊,期末考试又不考,看了也没用,太偏了。”
陈轻牧笑了笑,说:“我有别的用,你就跟我说说他这个人吧。”
许清芸想了想说:“文教授这个人十年前是我们学校教学最好,能力也是最强的,听说是上届院长候选人的最有力竞争者。可是十年前他去了西南省份,哦,也就是他说的苗疆。他在那里一待就是几年,回来后就迷上了苗疆文化,也一直在研究苗疆文化。可是你也知道研究苗疆文化没什么前途,于是他也没什么前途了。院长自然也就落不到他头上了。”
“那他在那里具体呆了多久呢?”
“四年多五年不到。”
陈轻牧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问道:“那现在文教授现在就在学校里吧?我现在方不方便去见他啊?”
许清芸轻笑一声,说:“那你现在是别想了,文教授现在不在。听说前一段时间湘省发现了一个大墓,结果在里面找到了一些苗人的冥器。因为文教授是这方面的权威,所以被请了过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那大概要多久才能回来呢?”
“那个墓比较大,现在才清出来一半,想要全部清理完,怎么也要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