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真的清白的和尚之外,可以说整个白云寺都被一锅端了。现在市里很恼火,不知道对许队是该罚还是该奖。”
陈轻牧有些理解地说:“不管怎么说,白云寺都算是个有名的景点,现在全寺大部分的和尚都圈入了罪案当中,市里恼火也是正常的。”
许清芸却不以为然地说:“依我看就应该好好奖励一下,如果没有我们的努力,这白云寺的罪恶还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被揭出来呢。到时候又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的女性受害了,我们怎么说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其他两人都同意了她的观点,这时陈轻牧又问道:“那我们的这起案子是怎么定的?”
“还能怎么定?只能是按自杀来处理了。真凶也已经死了,上头的意思是就别再多生枝节了,就按自杀定案是最好的了。”朱凯叹了口气说。
陈轻牧想了一阵,发现不管怎么定这个案子都不太合适,也只有定成自杀算是个可以接受的方案了。
接着陈轻牧又问了一下慧定给那四家受害人家属送钱的情况,朱凯这时的心情明显有些沉重,他对陈轻牧说:“那钱有三家都收了,那女白领在京城没有家人,所以慧定将钱寄到她老家去了。虽然有了这两百多万的赔偿,不过那些家属的悲伤是这两百多万抹不平的。”
陈轻牧听到这话,本来有些放松的心情又变得沉重了起来。三个人都不再说话,各自开始埋头吃着东西。
吃过晚饭之后,朱凯便起身告辞了。而陈轻牧和许清芸又聊了会天,然后就各自回了房间。
陈轻牧本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谁知道到了晚上十点多时,慧定和齐远又找上门来了。
当陈轻牧看到门口的两个人时,就知道今天晚上又别想休息了。于是他便将两人和被惊动了的许清芸都请进了房间里。
等到众人坐下之后,陈轻牧便问道:“说吧,你们这是又有什么事情?”
齐远和慧定对望了一眼,然后齐远便说:“本来不想麻烦陈先生你了,可是今天晚上又出现了新情况,所以才不得不过来麻烦陈先生了。”说完他便伸出了右手。
只见齐远的右手上出现了一个纹身一样的东西,是一个黑色的火焰的图案。陈轻牧记得早上齐远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的,结果现在却出现了。
齐远解释道:“这个图案是晚上八点多出现的,我和慧定师兄都觉得这不是好事,所以才过来想请陈先生帮我们看一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