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信,不该信的你瞎信。”
“无量天尊女居士可是好狠的心呐。”
长甯太保:“放屁!再敢胡说,信不信老娘剐了你?“
老道士摇头:“女居士如此狂躁,且让老朽为你算上一算”
他手指翻动,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看了长甯太保一眼,又看了李淮水一眼,微笑着摇头。
“说呀,为什么不说了?”
老道士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快说。你个妖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你真想听?”
“当然。”
“在我的卦象里,你现在应该是孤魂野鬼。”
“什么?”
“三魂散天地,七魄化云烟。罪孽不可消,因果永缠绵。这可真是奇怪的事情。”
长甯太保上前,一把抓住老道的脖领子:“你说你骗钱就骗钱吧,居然敢这样埋汰你姑奶奶,今天我非老大耳光抽你。”
“放手。”李怀水喝道。
长甯太保:“他骂我你没听见?”
“你可真是不讲理到顶了,你非要问人家,人家说了你又说埋汰你,这都哪跟哪啊?得讲理,知道吗?”
长甯太保讪讪的放开了手:“他绝逼是个骗子。”
“这位女居士是个聪明人啊!”老道士笑着说道。
“道长来自何方?”
“老道来自四方。”
“为什么不能是八方?”
“四方即是八方,八方即是四方,以善信如此聪慧的心性,当能完全参悟这一点。”
李淮水摇头:“您高看我啦,既是俗世之人,不必知方外之事。”
“这世上没有什么俗世,也没有什么方外,只能说人心念念俗世,则所在之处无不是俗世;人心念念方外,则所在之处无不是方外。”
“道长您是高人,小子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在善信面前,真的不敢称高人二字。”
“这天底下从没有无意义的相逢,能和道长在这儿相见,定是道长又觅到了某种缘法,淮水洗耳恭听。”
“善信心性如高天碧水,浩浩荡荡,果然是了不得,那老道也算是来着了。请问善信,何谓善?”
“利己,利他。”
“既利己,如何利他?”
“如无己,则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