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怀疑有人说谎了。”
再次询问田、路二人,果然又问出些问题。
梁警官:“小田,听说昨天你因为画作被画家批评了,晚上你有去找过她吗?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小田咬住嘴唇:“没有,老师没找过我。”
“这么说,你一直在楼下画画?”
“对。”
梁警官的语气逐渐冷峻:“可你们的画室就在画家的楼下,坐在客厅的人都听到她与人争执,你却什么都没有听见?”
小田抿住嘴角,去看小路。
小路摸了摸鼻子,出人预料地说:“其实……我们俩中途出去过。”
“你们去做什么了?为什么一开始要说谎?”梁警官咄咄逼人。
小田好像快哭出来了,面色苍白:“是因为、我,忘了……忘了给老师送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女孩似乎受到极大的精神压力,情绪崩泄,全盘托出:“本来我是要给老师送药的,但是今天老师对我说了很过分的话,我坐在画板面前,觉得自己实在太失败了。我跟老师学了三年,她一直骂我,说我不够努力,画出来的东西一无是处。”
她抽泣着,向她们宣泄长久以来的愤懑:“她把我当保姆一样使唤来使唤去,每天都布置一大堆作业,我根本画不完。她说我根本没有天赋,趁早放弃,做个普通的画匠就到顶了。”
小路于心不忍,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老师是为我们好,你看她不是答应帮我们出版画册么,这次她开画展也是为了我们。”
“她这么说,你就信?”小田冷笑,幽怨道,“她只不过是想叫我死心。当然,她对你比对我好,说不定是真心想推荐你。”
小路尴尬了瞬,转移话题:“晚上的时候,我和小田出去散心,一直到十点多才回来。所以没听到老师和人吵架。”
梁警官注视小田,逼问道:“你刚才说的药是怎么回事?”
小路连忙解释:“老师的肺有些不大好,抽烟抽多了。看过医生后,这段时间一直在喝中药。”
“你今天没有给她送药?”梁警官问小田。
“我、我忘了,我真不是有意的。”小田辩解,喃喃道,“我就是太生气了,气她对我不好,我太难过了,没注意到时间。”
“我知道,我相信你。”简静稳定她的情绪,话锋一转,“你们回来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