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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房董显然有备而来:“简小姐谦虚了,你之前就帮我找了小彦,我也和朋友打听过,你可是帮警方查过不少案子。”
他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欺负,可谁都能听出他的坚决和强硬。
这是安排,不是商量,要你感恩戴德,而不是讨价还价。
简静并不吃这套:“您也说了,是帮。”
“今天的事不能外传,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房董盯着她的双眼,“我和榕榕的父亲都相信你。”
简静道:“我和聂总不熟。”
“你和金乌总是熟的吧。”房董平静地指出关键,“我和康蕾打过电话了,你要不要问一问?”
康蕾就是康社长的名字。
“我懂了,您嘴上是请我帮忙,其实是在威胁我。”简静笑了笑,却道,“我是金乌的签约作家,不是金乌的员工,社长不会这么指使我。”
她拿出手机,问:“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如何?”
康社长的性子她不了解,但其他公司的老板管自家公司的人,哪个老板都不可能傻到答应。
再说了,康社长能白手起家到今天,就绝对不是个会轻易妥协的人。就算是康暮城,听到这样的请求都会当面拒绝,最多身为晚辈,拒绝得委婉一点。
房董事长不过是欺负她年轻面嫩,以势逼人罢了。
无耻。
房董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满脸赞赏地说:“好好,简小姐果然聪明伶俐。请别见怪,我虽然听朋友说你十分厉害,可你这么年轻,难免不踏实。”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刚才的威逼,开始以情动人:“简小姐,请你理解一个父亲的丧子之痛,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