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房董吧。”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陆伴郎惊讶。
简静道:“不知道。”
“那你还是不要去打扰姑父比较好。”陆伴郎善意提醒,“我姑父这个人要求很严格,没完成他的吩咐,他恐怕不会给你好脸色。”
然而,她很笃定道:“他会见我的。”
陆伴郎将信将疑,可事实却如她所言,房董马上同意和简静见面,并且只要她一人进去。
“您早就知道了?”一照面,简静率先发问,“之前您和我说的是‘我的孩子死了’,叫的不是新郎名字。”
房董反问:“你查出什么来了?”
简静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死的人不是今天的新郎,是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们是双胞胎?”
新娘说过,新郎爱弹吉他,弹得还不错,可死者的手指上却没有常年练习留下的茧子。她又检查了死者的皮肤状态,很粗糙,像普通男性,而非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
房董轻轻叹了口气,并未否认:“简小姐,你需要为你知道的事保密。”
“可以,但您必须把所知道的事都告诉我。”简静道。
房董沉默片时,缓缓道:“小彦的母亲是我以前的秘书。二十几年前,我给了她一笔钱,抱走了小彦,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她生的是双胞胎,并且自己留下了其中的一个。
“小彦六岁的时候,她突然找上门来,问我再要一笔抚养费。为了孩子,我就同意了。算起来,这么多年我陆陆续续给了她上千万,可她一直不满足,还自作主张,要求见一见小彦。”
简静道:“所以,新郎知道自己的生母并不是房太太?”
房董微微颔首。
这就能解释新郎和房太太之间的关系了,养恩在,伤心是有的,可并非生母,又不是自己一手带大,未曾痛彻心扉也是理所当然。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今天的新郎换了人的?”她问。
“十点半的时候,我接到小多——就是那个孩子——他的电话,和我说,小彦和一个女人私奔了,叫他过来替自己结完婚,免得家里丢脸。我一问,小彦确实不见了,那时取消婚礼已经来不及,只好先同意这个办法。”
“您没有怀疑吗?”
“小彦和小多毕竟是亲生兄弟,有一回小多生病,小彦在家里也闹肚子痛,双胞胎的关系,怎么割得断?所以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