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带着信,凶手只能拿走钥匙,去他房间找。”
这个猜测合情合理。
简静略一思忖,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鸡是他们昨晚杀的,我们没有问过他们昨晚的行动,目睹的僵尸更容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只有凶器和伞两个疑点——你检查过固定骨折的石膏吗?”
“当然。”他解释,“石膏有些松动,证明伤势已经好转有一段时间了,我怀疑他的手臂已经差不多愈合,专门检查了一下,没有破损或血迹。”
她又换个思路:“那么,伞就是凶器?”
“因为重力击打后,伞被损坏,才选择销毁?”季风想了想,又绕回到原本的问题,“就算伞能拆卸,没道理我什么都没找到啊。”
遇到此类难题,简静的想象力显然更丰富:“那就把伞当做烟雾弹,这么想,凶器消失了,有没有可能不是藏起销毁,就是能消失的东西呢?比如说……冰?”
“那只能是脱模的冰,所有的容器我都检查过了,塑料瓶一个都没落下,包括死者房间里的。”季风补充。
简静道:“两个大小不同的罐子套一起,就能做成锤子,中空的地方插进伞柄,说不定正好——不过,昨天晚上是不是断电了?”
“早上就修好了,时间足够。”季风打起精神,“走,我们去问问主人。”
女服务员正一个人待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们来,分外热情,知无不言:“冰箱?家里有两个,一个在厨房,一个在这里。”
“上一次收拾冰箱是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啊。”女服务员说,“我爸不是去镇子上了么,他会买东西回来,我就提前把冰箱整理了一下。”
“冷冻库里有没有多了或少了什么东西?”
女服务员摇头。
“确定吗?”
“当然,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我看得很清楚。”
“那么,今天上午有谁进过厨房吗?”
“很多。”
“之后你还开过冷冻层吗?”
“做午饭的时候,我拿了一块肉出来。”
“没有多东西?”
“没有。”
“柴记者有没有来过厨房?”
“来过。”
“她干了什么?”
“拿了瓶可乐,问我能不能冻一下。”女服务员记得清清楚楚,“冰箱里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