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把他当做自己啊孙子,很乐意与他聊天。
假如2009年他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现在也该三十五六岁,是个中年人了。
王阿姨顺带提供了其他信息:一米七多些,不高不矮,没有辨识度,戴着无框眼镜。
简静问她:“他身上有什么标志吗?比如说,伤疤?”
王阿姨想想,摇头:“我没见着,脸上肯定没有,好好的呢。”
“受伤呢?”
她也说没有留意。
伤疤这么显眼,没道理注意不到,或许那时,对方手背上还没有那道伤。
简静还想多问些线索,比如口音之类的,可王阿姨只与他见过几面,无法回忆起更多,只好作罢。
这时,王阿姨的儿媳下班回来,见到有客人,礼貌地邀请他们留下吃饭。
简静和季风当然连连推却,赶紧告辞离开。
出来已是夜幕四合,晚风幽幽。
简静压低声音,问出疑惑:“你还没告诉我,她的丈夫怎么样了。”
“醉酒熟睡,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了。”季风说。
她心里“唷”了声,嘴上说:“和我们没关系。”
没关系你问什么。季风白她一眼,却没说穿:“我们拿到了他的画像,可以去那家保险公司问一问了。”
要找个十一年前的人,并非易事。
保险推销员是个门槛低,流动性强的职位,很多人只做一两个月就不做了,公司起来得多,倒闭的也一样多。
季风走了繁琐的流程,才从当地公安局那里拿到了曾家案子的证物。
里面没有和保险相关的单子,当时的人们并未意识到关键,但幸运的是,他们在一张现场照片上,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保险宣传单。
保险公司get√
确认公司后,找起来就方便得多。这家小保险公司还活着,被他们打听到了当时的负责人。
负责人居然还记得刀疤男。
“我记得他,这个小伙子非常能干,拉了很多单子。”负责人说,“我早想给他升职,谁知道他只做半年就不做了,太可惜了。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挣大钱。”
“当时入职的资料还在吗?”季风问。
负责人抱歉地说:“我们公司改组过几次,很多资料都遗失了,这种员工信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不过,他签下的单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