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规定。”
“雷奥,我听说你们家族有个规定,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简静问,“萨尔伯爵是不是说过,你们家不许娶匈牙利的女人?”
雷奥吃了一惊,好半天,才皱眉道:“确实……但这只是个,呃,没有什么约束力的条款。”
她问:“恕我直言,如果你娶了会怎么样?”
雷奥迟疑道:“这需要咨询律师。”
“按照当地的法律,如果遗嘱中有这样的限定条件,那雷奥有可能失去继承权。”霍伦说。
梅拉尼微笑:“亲爱的,我和你结婚,从来都不是为了财产。而且,我是法国人,不是匈牙利人。”
雷奥对她笑了笑,眼底透出不自然的沉重。
简静问:“真的吗,你是法国人?”
“你要看我的护照吗?”梅拉尼反问。
简静道:“护照当然没问题。事实上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金伯莉的用词,她说你是个幸运的女孩——刚到汉克叔叔家里的时候,他的股票就大赚了一笔——为什么是‘刚到’呢?
“假如她指的是你的出生,不应该用——那个法语单词是什么来着,‘arrive’的意思?更奇怪的是,她当初建议你扮伯爵夫人,提的人是巴托里伯爵夫人。原谅我的欧洲史不好,只依稀记得她好像很有名,而且,是匈牙利人?”
霍伦道:“她最著名的传闻是杀害年轻少女,沐浴她们的血液来维持青春。”
简静恍然:“我就说很耳熟,果然是匈牙利的,是不是?”
“这只是你的臆测。”梅拉尼好整以暇,“金米喜欢开玩笑,也许,她只是觉得血腥伯爵夫人很有趣。”
“我不这么认为,金伯莉在这方面非常坚持,她以法兰西为傲不是么?艾米丽是演员是法国人,后来提议的艾丝美拉达也是法国著作里的人物,没有道理拿你比喻的时候,选了一个匈牙利的女人。”
简静反驳,但也道,“不过这确实只是我的猜测,可领养记录并不是很难查到的事,只是现在有点难办——算了,来说说更有力的证据吧。”
她的神色渐渐凝重:“这是我遇到的最大的难题,两次毒杀都非常巧妙,就算留下了什么痕迹也正常,毕竟‘应该’被杀的人是你。所以,我一度很困扰,不得不从更抽象的心理状态来分析你的举动。”
谋杀是罪行,是恶念,是残暴。
而精妙的谋杀,也是一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