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晚,街上几乎空无一人。和平市的人数降到了一年的最低谷,城市前所未有得空。
“过年这几天最太平。”季风感慨,“人少,案子就少。”
简静赞同:“所有的谋杀都源于人性。”
“看得多了,会不会对人失望?”他问。
简静反问:“你会吗?”
“偶尔。”
她略微吃惊,不由转头看他。
季风专心致志地开车,乍看上去和平时并无区别。但简静知道不是,这人对外界极其敏锐,因此时常招人厌烦,同时,又对自己的内心讳莫如深。
他的探索欲远远超过倾诉欲,鲜少有人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干嘛这么看我?”他挑眉。
简静道:“第一次看到喝椰汁喝醉的,有点稀奇。”
季风翻个白眼。
“你有问题。”她说,“吃错药了?”
“随便聊聊都不行?”
简静道:“好吧,你想聊什么?”
“忘了。”
“呵。”
转眼,路程便到尽头。
季风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和她作别:“走了。”
“等等。”简静拍拍骑士,示意它不要急着回家,望着他问,“真不说啊?”
季风想想,叹气:“下次吧。”
“下次会说?”她将信将疑。
他说:“不知道,尽量吧。”
简静便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