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引出真实想法;还有的就如同范秘书,因为某些原因,过不去心里的一道坎儿,必须给予他们说服自己的理由,方可放下顾忌。
范秘书嘴唇翕动,在沉默中软化了态度:“莲总的精力在集团那儿,太太对国外的投资知道得很少。”
言下之意便是,江麒或者江鸥。
而江麒既然对通讯十拿九稳,想再拿走水务的几率比江鸥小一点。
简静点点头:“我问完了。”
时间尚早,她决定重返案发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尸体已经被送往殡仪馆,地上的碎玻璃也被勤快的阿姨打扫干净。不过药箱还留在原处,简静特地数了数,十支一盒,还剩两支。
陶医生用掉一支,十一点,俞护士打掉一支,另外六支被打碎了。
60毫克,足以引起急性中毒。
“有意思,可为什么呢?”她喃喃自语。
卧室不大,仪器占了至少一半,但基本都堆在左侧。简静回忆上次进来时看到的场景,董事长明明是躺在床的右边部分。
莫非……她戴上手套,掀开床上的被褥,一寸寸摸过去。
这是一张红木床,典型的中式风格,雕花精美,显然价值不菲。但再昂贵的价值也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雕花多的床很难清理,容易积灰。
床和床头柜之间的区域,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有一个地方非常干净。
她伸手,轻轻掰下。
床沿下方弹出一扇暗门,露出一个小巧的全金属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