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好看,毕竟干坏事是一回事,干了还被人预料到,提前安排摄像头录下来,又是另一回事。
江莲的面孔尤其难看,煞白煞白的,好像随时会晕过去;江鸥焦躁地抠起手;而江雪好像有点后悔,但看看母亲,又陡然沉默下去;蒋月则十分警惕,扫了摄像头两眼,隐约露出几分后怕。
但最终,是江麒冷冷盯了一眼想开口的江白焰,道:“不用了,我接受答案。”
“其他人呢?”简静问,“不看了么,也许我的推理有错误的部分。”
无人应声。
江太太说:“就这样吧,蔡律师,是不是可以宣布遗嘱了?”
蔡律师征询地望向每个人,谁也没有再提出异议。他扶扶眼镜框,从随身的文件包中取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
“这是董事长之前交给我的,让我在大家取得一致后打开。”蔡律师给每个人都看了看密封条,这才拆阅。
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
蔡律师很快看完,而后,望向简静:“也许,我们还是要看一看录像,董事长说了,遗嘱就在视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