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就在这时,走廊的另一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江白焰马上闪到拐角处藏起来。
“stop!”小弗兰克穿着睡衣跑过来,惊惧交加,“你在干什么,快松手。”
说着扑上来,从背后死死抱住老弗兰克。简静趁机夺走斧头,用绳捆住四肢,防止他乱动。
大概知道自己反抗不了,挣扎了一会儿,老弗兰克慢慢平静下来,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气喘如牛。
小弗兰克扶他起来,慌忙道歉:“对不起,我父亲又犯病了。你们有没有事?”
简静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你父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见我们就砍,不会疯了吧?”
“我父亲有癔症,总是幻想自己被人追杀。”小弗兰克叹口气,承诺道,“我会把他送回房间,绝对不会再放他出来了。”
简静合理怀疑:“之前他很正常,怎么这时候犯病?”
“也许看见陌生人了吧。”小弗兰克一脸平常,“他不喜欢陌生人,这会让他感到恐惧。”
这话实在很难令人采信,但没有证据,也反驳不得。
“都怪这场该死的雨。”简静假装相信,热情地帮他一起搀扶老弗兰克,“我帮你一把。”
“谢谢。”小弗兰克如释重负,松开一只手,提起了厨房下面的活动木板,并解释道,“下面是地窖,在他清醒前,暂时把他关在下面比较安全。”
“环境会不会太差了?”简静故作关心,下去的同时,向江白焰使了眼色。
他会意,按兵不动。
简静的身影消失在了地面上。
地下,老旧的灯泡散发着昏暗的光芒,照亮了狭小的地窖。
这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地窖,拉了电线和水管,摆有一张柔软的床垫,墙上融入铁环。
小弗兰克将他的父亲扶到床垫子上,笨拙地解绳结。但简静用的是专门捆人的绳结,伞绳又极其坚韧,他拆了半天都没拆开。
“简,你能不能……”他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简静细致地抽拉绳索,手不经意地拂过眼镜,打开了透视仪。
没有机关,没有暗道,就是一间普通的地窖。
她暗暗皱眉,面上却无异常,问:“你父亲病得那么重,你打算……”
话未说完,异变顿生。
她本来只是防备着小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