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简静,她绕着树走了两圈,心痒得要死:“能不能……给我……做点纪念?”
劳太太:“这太危险了。”
简静当然知道,可想一想,假如能在那个房间里摆上箭毒木的毒液,该是多么棒的事。
“就一点点,求您了。”
“这个过不了海关。”康社长失笑。
“我就看两天,不带回去。”她说。
康暮城:“很危险,不小心沾到了怎么办?”
查礼医生也摇头不赞成。
简静不敢触犯众怒,只好遗憾地放弃——嗯,假装放弃。
下午三点多钟,坐船返回。
劳太太当了一天的导游,没有时间准备晚餐,于是决定做烧烤。这都不需要做什么准备,肉切成小块串起来,蔬菜切片,鱼直接下河捕。
简静和骑士配合默契,一个赶一个摸,捉了好几条。
回头就看到康暮城拿着鱼竿。
她:“哈哈哈哈。”
康暮城:“……”
她还损:“康总,你已经到喜欢钓鱼的年纪了吗?”
“闭嘴。”他言简意赅。
“你以前没这么凶的。”她抱怨。
康暮城:“你以前也没这么闹。”
简静蹚水上岸,踩进拖鞋,问:“所以,原来的静静更好吗?”
“现在也很好。”他说。
她笑笑,招呼骑士:“走,吃烤鱼去。”又好奇地问康暮城,“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钓鱼?”
他平静道:“到这个年纪,自然就会了。”
简静:“……好冷的笑话。”
“是你说的。”
“我没说你是中老年男人的意思哦。”她正色,“劳教授会抗议的,他还玩水枪呢。”
康暮城:“……”
“你只是太正经了。”她说,“没有情趣。”
康暮城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敲了敲她的脑壳:“简静小姐,别忘了你还有稿子没交。”
简静大惊失色。
他冷笑。
“我错了。”鸽子精没有尊严。
康暮城低首瞧着她,片刻后,绷不住了,哑然失笑。
晚上的烧烤野趣十足,完全不用铁质的烧烤架,现砍木头燃篝火,分叉的树枝卡在地里,加上木头串子,直接开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