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没有回答,自顾自道:“我女儿和你一样,什么都没做错,只不过遇到一个人渣,被他骗了,以为是自己的错,就稀里糊涂地自杀——你也没有错,错的是屈杰那个王八羔子,他已经死了!我亲手杀了他。”
烧麦被他话中透出的狠戾吓住,竟一时忘了说话。
“我知道要他死的人很多,他事情没办好,传了风声出去,早晚有人要查他。到时候,坐牢还算轻的,说不定有人要他永远闭嘴。”
剧务主任的视线穿过了烧麦,落到半年前令他撕心裂肺的一幕——关在家中的女儿不肯出门,母亲叫她也不应,撬开门一看,她已经从阳台上跌落下去,就好像一只被撕掉翅膀的蝴蝶。
坠落,粉碎,血肉模糊。
她做错了什么呢?
她只是一个年轻女孩,通过生父的关系,要到了偶像的微信,原本只想和偶像说两句话,却没想到对方意外地和善,和她一直聊、一直聊。
然后,光芒万丈的偶像露出了血腥獠牙,吞噬了她的人生。
剧务眼中溢出报复的快意:“我宁可亲手了解他,掐断他的脖子,只有这样,我心里这口气——”
他敲敲硬邦邦的胸膛,神经质地大笑起来:“我这口气才能散,才能去见我的女儿!”
烧麦动动嘴唇,茫然地看着他:“你,你杀了小杰……”
“他该死。”剧务主任和她说,“是他做错了事,和你没有关系。”
烧麦的眼中顿时涌出热泪。“我不知道。”她喃喃道,“为什么是我?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
女警揽住她的肩膀,递过纸巾。
烧麦靠在她肩头,大声哭泣。
“该走了。”押送的警察扣住剧务主任的手臂,语气和缓,“你不该和证人有接触,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剧务主任绷紧下颌,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破案姐妹。
简静不高兴:[查出来了吗?]
梁宜想骂人:[不出预料,就是新一代的毒品,这两年毒品案里经常出现,无色无味,下在酒精里起效很快,昏迷六到八小时,损害神经,会失忆,很多报案人无法还原案发情况]
雅楠要起诉:[我经手过类似的案子,这种药物一旦摄入过量,很容易造成被害者死亡]
简静不高兴:[这么看,制片人果然是要屈杰的命啊]
梁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