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从来不是动机,是他的行为——砍头是一个费时费力的动作,凶手留在现场,做了这么一件事,必然有他的用意。”
朴敏哲翻翻笔记本,说:“我认为,这是因为凶手害怕,他怕丹的灵魂回到自己的体内,才决定砍掉他的头,一劳永逸。”
“可是巫婆的头也没了。”寺内久美子提醒。
瓦列莉亚大胆猜测:“怕丹的灵魂进入巫婆的身体?”
“不行,容器需要血缘。”金兰儿说。
“如果凶手不知道这一点呢。”柳秀智提出相反的意见。
武烈觉得说得通:“凶手仓促得知转生的事,确实有可能不清楚具体条件。巫婆的日记在她的房间,凶手不清楚仪式的具体内容,以为谁都行,以防万一就把巫婆的头也给砍了。”
“你们会不会想太复杂了。”安德烈说,“也许凶手这么做,只是为了发泄愤怒而已。”
“不至于吧?”其他人不是很信。
这毕竟是游戏,现实中凶手碎尸都不罕见,玩游戏很难想象会如此真情实感。
但简静却道:“还有一种可能,挑衅。”
“向谁?我们?”
她点头:“有一些犯罪分子,就是大家很熟悉的高智商罪犯,有时候会故意做点什么,比如留下暗号,寄信给媒体,作为对警方OR侦探的挑衅。还有连环杀手用同样的方式杀人,作为自己的识别特征,故意让人知道案件是自己所为。”
嘉宾们想想,觉得不无可能。
抽到凶手固然难度高,但也是整场直播的中心,炫技也好,故弄玄虚也罢,确实不能排除这种故意为之的心态。
说到底,这不仅仅是推理,还是游戏,而游戏有游戏的策略。
小岛涉:“既然简桑提起来,不如就梳理一下无头尸的意义吧。”
他征询地看向简静,而她做了一个“你随意”的手势。
“第一、大家最熟悉的无头尸诡计,就是受害者与加害者调换,尸体的衣服是A的,就以为死去的是A,而B下落不明,疑似杀人潜逃,其实A才是凶手,已经穿着B的衣服跑了。
“第二、需要头颅来制作障眼法。比如用人头和衣服伪造出死者在某个密室的假象,屋里只有一个通气口,人无法进出,但死者就这么消失了,实际上却是凶手利用机关,将头从密室里拿了出来,再抛尸到别的地方。”
简静:“这诡计不错,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