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
“柳总，宫总，茶水。”
“放下就出去吧。”柳含烟接过茶杯，用眼神示意助理出去，把办公室的门带上。
江研本来是坐在椅子上打算听一听就好，可宫越一出声，她立马警醒起来。
这个声音
似乎有些熟悉，是在哪里听过呢？她子啊脑海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
苏云站在百叶窗前，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江研过去看。
难不成是苏云也见过的人？
江研心生疑惑，站起身，凑过去一看，顿时愣住。
要和辰海签几千万的大订单的人，竟然会是宫越！
江研心里一惊，听周昂的意思，宫越才刚回国不久，而辰海也是才刚刚创建的公司，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要谈签约，难道这一切只是巧合吗？
可一般人应该不知道她和辰海的关系才对啊
江研正为这个问题而困扰，外面的柳含烟竟然也问到了这个问题。
“宫总，在开始合作之前，我有个问题不得不先问一问。”谈及工作，柳含烟正经了不少，目光紧紧地盯着宫越。
宫越勾了勾唇角，眸光深沉，“但说无妨。”
“不瞒宫先生，我们辰海才刚刚发展起来不久，订单虽然已经经手了不少，但毕竟实力还比不上国内一流的大公司，所以我不是很明白宫先生怎么会选择和辰海签那么大的订单。”
宫越笑了笑，没有丝毫的犹豫，“确实，在广告行业，欧曼还有很多别的选择。”
哪有人真当着别人的面说坏话的！柳含烟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所以”
宫越面带浅笑，继续说下去，“不过，我刚回国的时候就有幸看到了贵公司拍摄的第一支广告，设计和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都不错，广告的风格和定位也与欧曼较为符合，所以选择了辰海。”
“是这样啊！”柳含烟笑起来，眼神却飘向休息室那边，心里仍然对宫越所说的话存疑。
辰海的水平究竟如何，她心里还算是有数。
光是欧曼付的定金，就已经高到离谱，更别提全款，那么雄厚的财力，完全可以和广告行业顶尖的公司合作。
反正她要是宫越，是绝对不可能选择和辰海签约的。
江研站在百叶窗那儿，静静地看着含笑的宫越。
这个男人的城府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