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没多久，车在江家门前停下。
“下车。”
江研侧过头看了眼周昂，明明他还是一如往日的那副冰山脸，但她总觉得今晚他的语气格外地清冷。
难不成是因为她刚才拒绝了他给自己送生日礼物？
“谢谢你送我回家。”江研解开安全带，拿起自己的包下了车。
周昂坐在车里，没有下车的意思，也没有要告别的意思，只是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
“你回去也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再见。”江研说完这句话，周昂还是没有出声，只好转身回家。
一直到进了家门，周昂都没有给她一个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江研的心里反而隐隐笼罩着一种失落感。
周昂坐在车里，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家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扯了扯领带，疲惫地依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错过刚才江研眼里的那抹失落和嘲讽，就在她说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的时候。
她在拒绝自己对她好，偏偏他还找不出来那是因为什么。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有些怅然若失，周昊已经锒铛入狱，江研对他也并非无意，可是为什么想要走进她的心里就那么难？
周昂从兜里摸出手机，手指一动，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查一下以前江研的生日都是怎么过的，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人送过什么礼物，必须事无巨细地给我查清楚。”
挂断了电话，周昂抬眼往楼上看去。
江研的卧室里亮起了暖黄色的灯，浅浅的人影印在窗帘上，似乎正在打电话。
周昂一脚踩下油门，驱车离开。
为了不惊动已经熟睡的父亲，江研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直到进了房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周昂的神情让她有些介怀，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个人倾诉一下。
难得柳含烟这个时候不在酒吧，接起电话的声音慵懒无比，“怎么了？大晚上的，想我了？”
“你可拉倒吧。”江研被她上扬的语调撩拨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柳含烟在电话那头笑，“好吧，不逗你了，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是不是遇到感情问题啦？”
江研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其实也不算什么感情问题啦，就是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嗯哼，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