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和自卑。
柳含烟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该怎么回答。
江研这短短几个月，生活上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是换做是寻常人，只怕早就已经精神崩溃了，她能硬撑到现在，心里没有一点伤痕那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柳含烟只好换了个角度，“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嗯。”不知道柳含烟会问什么，江研闷闷地应了下来。
“你对周昂是什么感觉？”
江研顿了顿，“说不清楚。”
柳含烟也不气馁，继续问道：“那你讨不讨厌周昂？”
江研轻笑着应答，“怎么可能会讨厌他呢。”
不管是当年的大哥哥，还是后来的大影帝，她都没有理由去讨厌周昂。
“他对你做出一切亲密举动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反感？”
江研摇了摇头，今天他离自己仅仅有一厘米的距离，甚至还揉了揉她的脑袋，可是她只觉得害羞和不安，从来没有觉得反感过。
过了半晌才响起她在这边摇头柳含烟又看不见，才犹豫着出声，“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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