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心里一阵哀嚎,宫越势力范围颇广,潜藏对他而言不过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前脚刚确定宫越还没离开江城,后脚周昂就来催,这还让不让他活了?
江研的身上的淤青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敢回家,本以为会被追问这几天都去了哪里,谁知道回家江殷山压根就没提这事儿。
端着碗,江研吃得分外艰难。
总觉得饭桌上得气氛怪怪的。
她从饭碗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江殷山,“爸,您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江殷山看过来。
江研一阵心虚,“没什么,没什么,我这不是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嘛,就是怕您一个人处理公司的事累坏了身子。”
“小丫头,还知道担心我呢?这几天和含烟出去都玩疯了吧?电话都不知道往家里打一个,这是你家,不是酒店!”
江研吐了吐舌,原来柳含烟早就跟父亲打过招呼了。
“玩得太开心了嘛”
“以后出远门,先跟我报备一声,虽说你大了,也有了婚约,可不管你多大,你始终都是我的女儿。”江殷山长叹一口气。
江研这才注意到他头上的白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父亲已经不再如记忆中那般高大雄壮了。
父亲一天天老去,而她,却还时常让父亲为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