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天兴商场项目正式启动，一系列的工作全部交由沐威云处理，而江研则躲在暗处，时刻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总，沐威云似乎有和思源集团合作的意向，这是他和对方的往来信函。“
苏云将往来邮件的内容投屏，江研一封封地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看起来，沐威云和沈氏的关系不一般。”
苏云点头，道：“刚才我已经查过了，早年间沐董就曾经代表江氏集团和思源集团合作过，近些年也维持着往来关系。”
他早就和沈家扯上了关系？
如果沈风眠真的和沈家有什么联系，沐威云岂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打个电话。”
江研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了沈嘉言的电话。
站在落地窗前静等了几秒，电话终于被接起。
“会打扰到你吗？”
沈嘉言没所谓地笑笑，“没事儿，你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你听说过沐威云这个人吗？”江研下意识攥紧了手机，总感觉她一直在选找的那个答案，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算是知道，似乎以前和我爷爷那辈人合作过，而且我爷爷好像还很其中这个人，不过那时我还小，也不是很清楚当时的事。”说完，沈嘉言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他了？难道他和你母亲的事有关系？”
“也许吧”江研其实也没得出明确的答案，“对了，之前你说联系了以前沈家老宅的老佣人，后来怎么样了？”
“唉说来也怪，我把老照片拿给佣人们看，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分明是知道点什么，但不管威逼还是利诱，他们就是说不知道，还说让我别问了，提这些旧事，会让老爷子伤心。”
沈嘉言长叹一口气，“不是我不肯帮你，如果全家上下都对你母亲的事守口如瓶，那肯定是家里有人打过招呼禁止所有人提起这个人。”
“好，我知道了。”
一个初步的推断，已经呈现在江研的脑海中。
“苏云！”
苏云应声走进来，“江总，您有什么吩咐？”
“按照进度推算，沐威云也该准备项目审批和财务核算了，只要他出手，立刻保存好证据，不要声张，直接交给我。”
“是。”
翌日，董事会。
沐威云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