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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两人之间气氛微妙,她识趣的转过头,悄咪咪的把蒲团往旁边移远了些。
衡阳听到那话就被气笑了,坐直身子,抓起她的手,任她如何挣扎他都不放。
云琅挣扎不过,索性放弃了,破罐破摔的想:抓就抓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二人契约已解,他现在也算不得她的道侣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可能是猝不及防,可能是心虚里交加着生气,复杂的似是各种调味品打翻了混合在一起。
她出神了片刻,打起精神听讲道。
待精神强制性高度集中后,她终于忽略了将她手掌握紧的那只大掌。
涵容的讲道大会持续了近半月,学员们都听的如痴如醉,云琅除了第一天没有集中注意力,别的时候也很认真。
待结束后,霍水仙给她留下一个传音石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被云琅忽视了许多天的人一本正经的将她拉起身,若无其事的带着她往回走。
衡阳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他不想再看到她看夫惟正时的眼神,也不想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她又给他整出其它幺蛾子。
她知道甩不开索性就不挣扎了,想着一会儿怎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被他带回她在书院所住的院落。
云琅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问完就发现自己问了句废话,脸色不好看的闭口不言了。
衡阳轻笑一声,解释道:“我住你隔壁有些日子了。”
待进了院子,将阵法开启,云琅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一把将他甩开,用了十二分的力,转头对他冷笑一声道:“你什么意思,想来就来,我飞升二十多年,你到今天才出现!”
她气势十足,像是一个炮仗,噼里啪啦的对着他轰炸而去。
“怎么着,不说话,心虚是吧!在你心里,我是没那么重要,所以,我帮你把契解了!你也用不着为难!”
“现在来找我又是什么意思!后悔了么?”
“我日夜不停的修炼就是为了飞升早日见你,结果你对我不闻不问!”她眼眶似气的发红,瞪着他。
他似笑非笑的眼眸让她心里下意识一跳,突然就想起在下界的种种。大体来说,她是骗他耍他戏弄他强采他都来了全套的。
她不能虚,只要她声音够大,气势够足,管它占不占理是不是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