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分手后认真反思过,他在恋爱中是极致的坏人,与其这样,不如不去恋爱。这样倒是不必担忧自己某一日会遭报应。
眼前的宵妹和陈宽年倒是看的认真,确切的说是宵妹看文物认真,陈宽年看宵妹认真。宵妹喜欢这些东西,她梦想能有一间小小的工作室,去做文物修复或者老物件修复。陈宽年看她,一身书卷气,眼看进去便拔不出来,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她无关。这令他那颗喧闹不已的心突然安静下来,好像终于找到一个栖息之处。
拿起手机给宋秋寒发去一条消息:“完了,哥们好像真的爱上了。”
“看出来了。还没见你这样看过谁。加油。”
“那你能找个借口先撤吗?我想吻她。”
“”宋秋寒看了陈宽年一眼,走到宵妹身边:“我有事先走一步。”
“啊?不一起晚饭吗?”
“不了。”宋秋寒在转身离开之时说了一句:“我在他没法吻你。”
回到十七岁的盛夏,少年为了亲吻心爱的女生,费劲心力,仍未能如愿。宋秋寒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个人,不谙世事的人红了脸,千帆过尽的人也红了脸,彼此看一眼,当做没听见兀自做其他事,但那句话却烙在心里了。
他今晚会吻我吗?
今晚一定要吻她。
就是这么奇妙。
宋秋寒在博物院门口站了会儿,而后前行拐进一条胡同。胡同内传来一声鸽哨,为晚秋初冬平添一份萧索。胡同里热热闹闹,拉二胡的老人微闭着眼,身旁正在对弈之人浑然不觉吵闹,老式自行车铃铛作响,门缝里传来炒菜香。
这样逼仄;这样真实。
宋秋寒安静站在一旁看了会儿下棋,手机铃响起,打破了他的悠闲。是方嘉莉。
“怎么?”
“宋秋寒,你谈恋爱了?”方嘉莉鼻子堵着,显然刚哭过。
“跟谁?”
“那个演员。”方嘉莉连袁如的名字都不愿说出口:“你真不挑人。”
“你在言语侮辱一个你从未见过的人吗?”宋秋寒并未答她是否恋爱的事,他只单纯的对这样盲目去定义别人的行为很不耻。
“你开始护着她?”
“我不赞同你这么狭隘。”宋秋寒用词犀利,在他心中,这样的行为就是狭隘。人们似乎习惯主观臆断,他从事什么行业,私生活一定很乱吧?他做这个,一定不少捞黑钱吧?他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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