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我们在这巫川生活了这么多年,如今开渠就意味着迁移,离了根,可怎么过啊。”
另一个人说,“老兄啊,你看村长并未同意,我们还是有希望留下的。”
其他人也附和,“只要我们大家齐心抗争,就能守住我们的家园。”
何冲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要毁了这群人的家一样,可他们明明只是想要开个渠,好解了旱灾的根源,让百姓们不再受困。怎么在他们看来,自己所做的就是犯罪呢。
他凑了上去,“老乡啊,我觉得开渠也没什么不好啊,你想这开了渠,就有固定的水源,再也不怕大旱了。”
那些人仇视的盯着他看,“哪来的毛头小子,听你口音,怕不是本地人吧。”
有力气大的人紧紧锁住他的手腕,感觉痛的断掉了,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口音很明显的不同。那群人顿时凶神恶煞起来,要拉他见村长。
“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我没有恶意的。”
他苦苦哀求着,被那群人扔进了一间黑屋子里,几乎看不到光。
另一边,樊兴在村民那里小心打探,也查到了村南绸缎庄,这绸缎庄的主人姓陈,叫陈玉琅,别人都叫她玉老板。年纪轻轻还是个外地人,但和村里人关系处的极好,卖的东西也很便宜,虽然多是供给城里的富贵人。也会偶尔给村民送些布匹裁制衣裳。
而这玉老板发迹却是几年前的水患之后,她来到这个无名的村落,开了绸缎庄。樊兴心中有疑,他可不信时间这么巧合。想了想他决定先简单的汇报一下情况,再去找何冲汇合共商对策。
他方放走信鸽,踏入村里,见村里人有些怪异的看着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就是路过的来歇个脚,和我兄弟一起,对了我兄弟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还得找找他去。”
他说着就想走,可是又被拦住了。
“你,不准走出半步,我会送你们两团聚的。”
他刚伸出的脚又缩了回来,想着希望大人看到信鸽会来救他们,心中祈祷了很多遍。可看到屋子里昏迷的何冲,心就凉了半截。
陈子仪收到信,多年前的旱灾,他记得是柒风前来处理的。那时南离还夸柒风少年英才,必成大器。他对他印象也是颇深。那女子出现的时间如此巧合,陈家,她会和自己有所关联吗?同姓有疑,此事还需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