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啊。
楚沅见她小脸绷得紧紧的,像个小大人一样,好奇地捏捏她的脸颊,“咦,这是大人的事,你爸爸是程老师,怎么不让你爸爸来问我?”
程宝菱垂目不语。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饶是楚老师才来乡镇小学没多久,却也听说了一些程老师的事情,有个黎老师就常常打趣程老师,说他“天生岳父命”。楚老师虽然是市里人,但对于一些重男轻女的事情也常常听闻,而且身边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她没再多问,迅速转移话题,“我是读完高中,考大学落榜才读的省师范学院的函授班,其他时间在家自学,寒暑假则去师范学院面授,三年毕业,拿到了大学的本科毕业证与学位证。初中学历的话,应该可以读函授大专,不过具体怎么样,我要先问问我的同学,打听好了再给你回复,行吗?”
太行了!
程宝菱激动地给她鞠躬,“楚老师,谢谢您!”
楚沅笑:“哎,别给我行那么大的礼啊。”
她从抽屉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塞到程宝菱的口袋里,“回家吧,别太晚了家人担心。你姐姐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
程宝菱从楚沅的教职工宿舍出来,也不急得回家,她要等三姐。
程楠被光荣的留堂了。
咳,原因是背诵课文不过关,她们班的老师发了怒,声称不背下来不许放学。
父母永远在等孩子感恩,孩子永远在等父母道歉。出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