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我们一起抬一下。”
“行!”程安国放下蒲扇,跟着弟弟去了。
程楠吐槽:“二叔家的志远哥,还有爷爷,哪个没点力气,偏偏有事没事喊爸去!”
一语道中真相,只见程珍秀惶惶不安望着母亲,何佩瑜拍拍她的手,“没事。”
直到夜深,程安国才踏着露气回家。孩子们都睡着了,只有何佩瑜边看电视,便打毛线。
何佩瑜闻到他身上有一股酒味,皱眉,“怎么还喝上了?”
“难得二弟在家,就喝了两杯,没喝多少。”程安国笑道,“我去洗澡。”
洗过澡,夫妻俩躺在床上,累了一天,何佩瑜困了,很快迷迷糊糊睡过去,耳边隐约有声音,“袁家再看看吧,听说小袁人挺不错的?”
何佩瑜陡然清醒,“看什么?”
程安国讪讪道:“小袁啊。”
何佩瑜怒目瞪着他。
程安国连忙道:“你听我说,珍秀是我女儿,我盼着她好。”
何佩瑜脸色缓和一点。
程安国叹了口气道:“我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了,做丈夫,没让你过上好日子,做父亲,也没让女儿们过得好。佩瑜,咱们种地,头朝地,背朝天,辛辛苦苦一整年,收入微薄,连孩子们想吃顿肉都要精打细算。难道要珍秀以后也嫁个种地的人,一辈子在地里刨食过活,重复我们的日子?”
何佩瑜道:“珍秀要读大专的。”
“万一考不上呢?现在有的大学已经不分配工作了,就算珍秀函授读出来,咱们家无权无势,也不能给她安排工作。袁家开预制板厂,小袁给他爸爸帮忙,二弟认识袁家人,说小袁很不错。佩瑜,这可能也是一桩不错的婚事,衣食无忧,不用为钱操心,珍秀以后未必找得到这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