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陆鸣面前,赶紧低下头去行礼:“参见家主!”
此话被那些正慢慢撤出内院的守卫听到,内心纷纷感到疑惑。
张益达不是这庄园的主人吗?为何要向入侵者行礼。
而且,陆家又是什么家族?竟能让身为掌门的张益达低头行礼?
张益达话音刚落,后方众人毫不犹豫,立马跟着行礼。
“陆家弟子云仙,参见陆家主!”
“陆家弟子莼白,参见陆家主!”
“陆家弟子章红,参见陆家主!”
这些话传到那些守卫耳中,更是激起了千层海浪。
他们都是听命于张益达的命令镇守此地,既然张益达是掌门人,那么在场对其他人身份肯定不低,必然是有头有脸的武者。
关键是,这些人为何称一位年纪轻轻的人为家主呢?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另一边,见在场人自报身份,陆鸣仍然是面不改色,冷淡地说到:“蛊殿带走宋曦梦一事,想必你一定比我先知道,没想到你竟然与我断了联系,掐断了那传音盒,真是大胆!”
“那我就只好让你尝尝,惹怒我的滋味。”
见对方动怒,张益达根本没有开口解释的勇气,若不是费尽全身力气支撑着身体,他可能已经如同烂泥一般瘫软下去了。
眼看陆鸣找上门来,张益达根本无法战胜内心的恐惧,只是原地站着,呆若木鸡。
“你就是莼白?我可曾记得,当初你一口保证绝不会放任宋曦梦落入危险。”陆鸣矛头一转,死死盯住莼白。
而后者同样十分惊慌,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陆鸣一个眼神过来,就惊得他浑身大汗。
在巨大的压迫感之下,莼白竟然有了随便找一个接口,蒙混过关的想法。
然而刚刚抬起头,就装上了陆鸣冰冷的眼神,话到嘴角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那双眼,犹如黑洞一般深不见底,直直望过去,就如同在凝视深渊一般,让人不禁脊梁发寒。
就算不主动与对方对视,莼白仍然感到自己就像被强者死死盯住的猎物一般,只能原地等待生命的终结。
若是说错一句话,自己的性命就会立马葬送于此。
莼白很清楚,于是赶紧开始组织语言。
然而还没等莼白开口,站在他后方的美妇人却抢先一步解释道:“我们之所以聚集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