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的话,其实她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同事,“总之就拜托龟甲了。”
虽然无论如何称呼都纠正不过来,不过相处久了就更不可能将他们当做私有物看待了,每一把刀都有自己的思想,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
龟甲贞宗不讨厌自家主人的这一点,他笑着道:“好,我明白了。”
等龟甲贞宗带着时空转换器独自回本丸之后,真理又无事可做了,她看了看这间屋子,发现一旁的书桌案板上有纸墨。
她刚想起身,腰就被扣住了。
“……去哪?”半梦半醒的五条悟连眼睛都没睁开,盖着同一条被子方便了他将人给圈进怀里的动作。
大约是顾及到她腰部有伤,他动作很轻同时也避开了伤口,计算精细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闭着眼睛也能指出她身上伤口的具体位置。
“想拿一下纸墨。”真理解释。
这下他是彻底醒了,但五条悟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拿那个干什么?”
“我在夏油和硝子面前把龟甲叫出来,属于因私人原因透露时之政府的存在,所以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写下来作为报告提交,还得另外写一份检讨才行。”这是新人审神者培训课上提到过的。
“都这样了竟然还想着写报告检讨,你是社畜吗?”五条悟无语,“不行,要休息就好好休息。”
“但是现在是白天,而且像这样躺着也没事干。”
最终五条悟还是拗不过她,姑且是松了口,同意让她去桌前写点东西打发时间了。
虽然受伤最好还是不要乱动,不过坐着总比让她趴在床铺上写要来的好,毕竟伤口可是在腹部,趴着简直分分钟撕裂。
黄昏时间来负责换药的隐敲了敲门。
她拉开门就看到重伤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从床铺上起来了,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而那个满口答应负责照顾少女的家伙无聊的在一旁拿苹果玩叠叠乐。
“您这是在做什么!!?请快点躺下!!”隐大惊失色,“您的身体还不能随便乱动啊!”
其实真理需要写的东西有三样,除了之前提到的之外,还有整理一份关于这个世界的溯行军与鬼有往来的报告。
不过关于这一点目前掌握的情报太少,她暂时还没有动笔。
听到隐那恐慌的声音,真理回头就看到明显是女性的那位隐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的样子,她连忙笑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