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了一根，还问青年：“来一根？”
青年没有回应，仍旧怒视张凡。
张凡撇嘴道：“没用的，眼神又不能伤害我，倒不如想一想该怎么让我停下来。”
抽了口烟，张凡继续拿起树杈扒拉。
又过了一会儿。
土坑被扒开一半了，已经可以隐隐的看见女孩的衣服了。
青年终于忍不住了，大喊：“别再挖了！”
张凡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说，我说了...”
青年终于崩溃了。
他不怕死，既然做了杀手，他也料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执行的任务中死去，但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位妹妹的尸体被凌虐？
张凡扔了树杈，问道：“说吧。”
青年没有立即说出张凡想知道的，而是提出条件：“如果我说了，你必须要找个墓地，然后把我和两位妹妹葬在一起，如果你不答应，我宁死不说。”
他一旦松口，那就是叛国！
可他没得选！
“回答令我满意的话，这个条件可以考虑。”
“你必须答应。”
“我已经说了，我会考虑，别再得寸进尺。”张凡皱起眉头，一脸不爽道。
青年见张凡这副模样，知道想逼张凡这样的人物许下承诺答应自己的条件，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也豁出去了，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足足说了两三分钟才终于说完。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没有半句假话。”青年作出保证道。
“是不是真的，我会去验证。”
“咔嚓！”
张凡扭断青年的脖颈后起身走了，他一边离开，一边打电话给司机过来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