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了?而且学生会里那群斯斯文文的读书人怕是木板都不敢给我举吧?就算敢给我举,那我也怕误伤啊,到时候还得赔医药费,我不亏大了。”
听了她的话,向晚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后平静了点才道:“胸口碎大石你也敢想。你要真去做这种事,我敢说就连我们b大贴吧都会有一个热门贴‘a大文体部长为了出名在迎新会上表演胸口碎大石,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到时候有心人再给你发到微博上,你必定会受到过度关爱,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所以说我头是真的疼。让我去安排一个高质量的表演节目,这和强迫林妹妹上少林寺学武有什么差别。”秦书越想越觉得烦躁,后悔道:“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当初肯定不会因为眼红奖学金去把那个唐时给揍了。”
“你还真是将竞争对手给揍了当上的部长?”向晚晚震惊道:“秦书,你可以啊,够霸道。”
“又不是我故意的,是他们部门自己搞出来的选秀方案。”秦书有些无奈:“先不说这个,对于节目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啊?”
“没有。我除了会打台球算点才艺,其他方面你还不知道我么。”
“啧。”
想到和自己半斤八两的向晚晚,秦书叹了口气:“但凡我要是像知画一样才艺多一点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了。”
电话那头的向晚晚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
秦书愁眉苦脸间,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声的询问。
“知画?”
秦书回过头,一张脸离自己十分的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吓得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又往后跳了一大步,这才看清楚来人。
温玠寒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在那张椅子背后站了多久,听了多少她和向晚晚的对话。
“先这样,我还有事回头聊。”秦书将电话挂断,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被吓得跳个不停的小心脏:“主席,你怎么在这里?”
温玠寒从椅子背后绕到前面,坐在了她刚才坐着的位置上,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些惑人的媚色:“我在这里很奇怪?”
这话听起来和‘这块地是你家的’有着莫名的相似感。
秦书摇了摇头:“不奇怪。”
“看来我们的文体部长遇到困难了。”温玠寒神色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眼睛里带着些许疑惑:“你刚说的知画是?”
不知道这人听到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