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玠寒轻笑:“怪我太狭隘。”
话讲开了,似乎是出于对秦书的信任,温玠寒这才慢条斯理的将牛奶的吸管放进嘴里。
秦书被他三言两句说得都快怀疑这人是不是传说中的蛔虫转世,连她想的什么都知道。
这个时候要说有事求他帮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小人,可要说没事,一会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更像个小人。
秦书觉得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当然也可能只有她觉得尴尬。毕竟温玠寒很认真的喝着牛奶,把那瓶普通的特仑苏都喝出了燕窝的感觉。
周围赤裸裸的视线像极了监控,似乎等着她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就将她凌迟。秦书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闭嘴。等吃完饭,把这人拐出食堂再说。
两人相安无事的吃着东西,没一会儿,温玠寒的旁边坐下了一个人。
秦书抬眸看了眼,是个嘴里叼着个包子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眉目清冷,浑身都充斥着一种冷漠,和温玠寒眉眼带笑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书对他并不陌生,少年是学生会安全部的部长,叫做何与梵。据说是一个15岁就考上a大的天才少年,只是冷冰冰的话很少。
具体有多‘少’秦书不太清楚,反正她进了学生会几天,还一句话都没和这人说上过。对上这种人她没打算自讨没趣,便没打招呼。
传闻中话很少的高冷少年一脸奇怪的看着温玠寒手中的牛奶,嘴里的包子吞下后,冷声问:“你不是吃了早饭的吗?”
秦书:“”
温玠寒放下勺子,好看的下巴朝着她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盛情难却。”
“哦。”何与梵又咬了一口手上的包子,顺着温玠寒的示意,看向了秦书面前还没开动的粥,忽然就觉得嘴里的包子有点难以下咽。
他抬头对上秦书的脸,面无表情道:“没有我的。”
“”
这一副幽怨以及暗示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克扣他吃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温玠寒是她领导,她还有所求,是不得不谦让,何与梵和她同级,她为什么要谦让他。
秦书没什么胃口,却还是在他暗示的目光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吞下粥后带上一抹漫不经心的歉意:“不好意思,这份我吃过了。”
何与梵那张冷漠的脸很明显的皱了皱,似乎很不开心,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