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力不太好，看不清吧。”
“霍先生似乎不太擅长撒谎。”凌冉越发肯定他都看见了。
也更加肯定，他一直都有派人跟着她。
“她们怎么为难你了？”
想到林佳佳所说的那些话，凌冉只当笑话跟霍云霆说了。
“说我勾三搭四，包养小白脸。”
“生气么？要不要我帮你欺负回去。”霍云霆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侧头看向她。
凌冉稍微有些好奇，“你要怎么欺负回去？”
“比如，绑了她们，任你处置。又或者，随便寻个理由让学校开了她们。只要能让你消气，让她们几家破产也不是不可以。”
霍云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似乎不觉有多残酷。
“霍总难不成真用这些法子对付过什么人吗？”想到霍云霆的行事手段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不免对他有多了些探究欲。
霍云霆没有隐瞒地微压下巴，“嗯，有过。但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想提。”
那些事，最清楚的莫过于陆远。
当年，总裁为了凌小姐，背地里干的“缺德事儿”是真不少。
回到青山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两个人都很疲惫，凌冉直接抱了被子到客厅沙发，“霍先生，今晚我睡沙发。”
“嗯。”霍云霆见她已经铺好被子，便直接进了卧室。
忙了一整天，凌冉躺下就睡。
她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又被霍云霆给抱到了床上。
因此，当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非常吃惊。
难不成她昨晚梦游了？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将门打开后，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个人。
毫无疑问，除了霍云霆还能是谁？
她没记错的话，昨晚应该是她睡的沙发吧？
不知不觉，她就已经走到了沙发边。
霍云霆还没有醒过来，平躺在沙发上，额前的碎发随意，透着些许慵懒。
若光是看这张脸，放眼整个华国也没什么人能比得过，更别说还有高贵的出身和才华加持。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凌冉下意识地以为是隔壁的萍姐，披上外套便去开了门。
但出乎意料的是，门外站着的是个姿容艳丽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