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
“快点走吧。天黑之前,咱们尽量走出这片山区。”林图南说。
“公子,天黑路滑,要不咱们就在这里歇息一晚,等明日在赶路吧。”琴生说。
“我知道你累了,其实我也累了。我也想坐下来休息片刻。可是,根据我的观察,此处的山势陡峭,怪石嶙峋,更有密林修竹,易于藏身。我心里隐隐觉得,此处会有强盗出没。你听我的话,再坚持坚持,等咱们走出这片山地,找到客栈,立马休息。”
“公子,我觉得你这一路小心过度了吧。从咱们离家时,你就让我小心,会有强盗出没。咱们都离家半年了,我也没看到强盗啊。”琴生一脸单纯的说,“其实我倒希望能跳出来一个强盗,让我看看那些强盗都长啥样?”
“这哪里是我说的啊。咱们离家之际,顾先生再三叮嘱,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怎么?刚离家不到半年,你连顾先生的话都不听了?”
“顾先生的话也不定句句都准啊。”
“这可是你说的,回家后我就告诉顾先生,到时候你可别抵赖。”
听了林图南的话,琴生面前立刻浮现出顾先生那张不拘言笑的冷面孔。在林府,顾先生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老爷和林图南都说顾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屈尊林府,是林家人的荣幸。尤其是老爷,每日都必到顾先生房间请安。弄得林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把顾先生像神一样供着。
在林府,虽然琴生只是林图南的书童,可林家人从没拿琴生当下人对待。琴生从小没有爹娘,五岁时,林之仪在家门口的雪地上把琴生捡回家,然后,琴生就一直跟着林图南。林图南也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整个林府,琴生所怕的人也就是顾先生了。
“公子,琴生说错话了。”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琴生知道了。”琴生拉着林图南的衣袖,哀求道,“公子,到家后你别告诉顾先生,可不可以啊?”
“琴生啊,这个世上,除了顾先生,再也没有你怕的人了吧。”
“还有老爷和公子啊。”
“你会怕我?”林图南用手在琴生头上弹了一下,说,“平日我在家说的话,你几时听过?”
“我不怕公子是因为我知道公子对我好。琴童从小没有爹娘,是老爷抚养了琴童,公子待琴童如兄弟般,公子和老爷都是琴童的亲人,琴童当然不怕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倒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