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了一些亏心的事情。
“常伯伯,常伯伯。”柳依依边喊着边进了房间。
常大夫正给人抓药,抬头看到柳依依,忙笑道:“依依来了。你先坐下,等我忙完了陪你。”
“没事,你忙吧。常伯伯。”
常大夫给人抓完药,洗了手,边擦着手边走过来。
“依依啊,你吃饭了吗?”
“我不饿,常伯伯。”
“你这大清早的就跑出来了,我猜,你爹不在家吧。”常大夫说。
“明知故问,你就取笑我吧。”柳依依说,“常伯伯,我爹这几日不在家,我可乐得清闲自在了。”
“你爹啥时候走的?”
柳依依想了想,说:“有十多天了。”
“十多天了。他有告诉你去哪里吗?”常大夫问。
柳依依摇摇头,说:“没有。我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我就是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啊。”
“说的也是。我和你爹交往二十多年了。他的脾气我能不知道。”常大夫说,“你父亲是不是重阳那天离家的啊?”
柳依依想了想,点点头,说:“就是那天,我想起来了。我爹走的时候,我还问他,别人都是在重阳节和家人团聚,他倒好,每逢重阳节都要外出。”
“每年都是这样吗?”
“每年都是。”柳依依说,“只不过有时候在外面的时间长些,有时候在外面的时间短些。像今年都快一个月了还不回来,倒是没发生过。”
“他也很无奈啊。”常大夫说。
“无奈?怎么无奈了?”柳依依问。
常大夫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掩饰说:“没说啥。哎,你找我有啥事?”
“还能有啥事。”柳依依说,“我上次救的那个人,没药了,我来拿药。”
“那位公子的伤势好些了吗?”常大夫问。
“好多了。都能下地走路了。”小玲说。
“恢复的这么快啊。”常大夫惊讶道,“如此看来,那位公子的体质很好啊。一般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有了三两月不能康复。”
“应该是常伯伯你的药好。”柳依依说。
“臭丫头,啥时候学的这么会说话了。”常大夫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常大夫刚进去抓药,药铺里进来一个人。当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