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依依和小玲走远,冷星豪说:“依依这丫头经常来你这里吗?”
“以前没来过。这不她之前救了一个姓林的公子,林公子一直在”长风镖局“养伤呢,依依是来给林公子抓药。”常大夫说,“你今日怎么来我这里了?”
“柳长眠外出快一个月了。”冷星豪说。
“哦!是吗?他干什么去了?”常大夫问。
“他干什么去你会不知道?”
“你这话我就不理解了。他干什么我为什么非得知道?”常大夫说,“他是镖师,我是大夫,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他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知道。”
“常波如,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和柳长眠的关系我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年,我在”长风镖局“,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
“你和柳长眠的那点事情,我懒得参与。”常波如说,“就算你知道了我和柳长眠关系,又能怎样?我常波如只是一个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大夫。”
“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夫。但是,你这个大夫除了治病救人,还有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等我查清楚了,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冷星豪说。
“既然你现在没有证据,你就不要在我这里闹了。”常波如说,“我要忙活了,你看病吗?你要是不看病,请你离开。”
“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冷星豪说。
“给我什么机会?”常波如问。
“告诉我柳长眠干什么去了。”
“我说了,柳长眠的事情,我不知道。”
“好,很好。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告辞了。”
冷星豪抱拳,转身离开。看着冷星豪走远了。常波如忙走到柜台前,拿起桌上的笔,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他招来一个信鸽,把方才写的字塞进信鸽腿上的竹筒里。他把信鸽带到后院一个宽敞的地方,松开手,看着信鸽飞向天空,慢慢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房间。
林图南在“长风镖局”躺了二十多天了。这些天里,小玲每天都来给他送饭喂药。当然,柳依依也会隔三差五的来一次。对于林图南来说,最快乐的事情就是看到柳依依。虽然,柳依依每次来看林图南都只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观望病情,可对于林图南来说,柳依依每次到来似乎都是对他的关爱和呵护。所以,现在的林图南,对柳依依已然是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