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花园,就遇到了冷星豪。
“镖主,怎么是你啊!”冷星豪差异的问。
“大晚上的,我不想惊动别人,就想着悄悄的进来。不想,还是被你发现了。”柳长眠说。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我的神经都紧绷着。生怕出现差错。”冷星豪说。
“我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心路你了。”柳长眠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正是因为有你在家,我才放心的离家。镖局能有今日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劳。”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向你邀功呢。”冷星豪说,“你吃饭了吗?要不我叫醒厨子,给你做点饭。”
“不用麻烦了,我吃过饭了。”柳长眠说,“你也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巡视了。”
看着冷星豪走了。柳长眠转身朝苏如烟的房间走去。
苏如烟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柳长眠并不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了,准确的说,从他们结婚以来苏如烟就是如此了。柳长眠曾问过她一次,苏如烟给他的答复是一个幽怨的眼神。从此以后,夫妻之间再也没有过多的交流。
如果说,在柳依依的眼中,苏如烟很神秘。那么,在柳长眠的眼中,苏如烟只剩下幽怨了。和柳依依不同,柳长眠知道苏如烟幽怨的原因。
一开始,柳长眠还想着用自己的柔情去改变苏如烟。坚持了一段时间,没有效果。当柳依依出生后,柳长眠决定放弃了。
在外人眼中,柳长眠和苏如烟相敬如宾,夫唱妇随。可这种礼仪式的敬重其实是彼此感情的疏远。夫妻本是一体,相互间磕磕碰碰,吵吵闹闹在所难免。更多的时候,夫妻感情就在一次次的争吵和复合中得以加深。因此,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其实是没有感情,只是靠关系粘合的两个陌生人。
柳长眠想推开房门。犹豫了下,他还是选择了敲门,房间里一阵悉索声,门开了。苏如烟站在门内,穿着家常衣服,头发凌乱,眼睛有些红肿。
按理说,柳长眠于深夜之中突然出现,人之常情,都得感到吃惊。可是,苏如烟的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又或者说,她面前没有人。
“我可以进去吗?”柳长眠问。
苏如烟挪了挪身子,柳长眠进了房间。苏如烟关上房门,跟在柳长眠身后。
“你饿了吗?要不我让下人给你准备饭菜。”苏如烟说。
“不用了。”柳长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