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睡得晚,早晨,柳依依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被柳长眠拉出来。当然,为了防止柳长眠说出让她回家的话,她一出门,就精神抖擞了。
众镖师已经上了马,在客栈门口等候柳依依。柳依依来到自己马前,刚要上马,忽然发现她的马脖子处的毛被人给剪掉了。
柳依依招呼柳长眠过来,指着被剪掉的马毛,说:“我就说昨晚有贼,你还不相信。你看看,马毛都被贼人给剪掉了。”
“马毛没了没关系,只要你的包袱丢不了就行。”柳长眠说,“上马吧,你看看,你们多人都等你呢。”
柳依依上了马,众镖师们徐徐前行。柳依依边走边琢磨。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会冒着性命危险,就为了剪掉一些马毛?
“师弟,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柳依依问。
“我觉得,这应该是别人的恶作剧。”林图南说,“小时候,琴生就喜欢做恶作剧。”
“可是咱们现在是行走江湖,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柳依依说,“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这是魔教施展的妖术,我得多加防备。”
行走着,天空聚集着云彩。很快,就有零星的小雨飘落。
冒雨行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前方有一家酒肆。一个店小二的模样的人站在门口,招呼道:“南来北往的客观,前来住店。本店菜好酒香,酒香菜好。”
“镖主,我看这雨越来越大了。要不,咱们去酒肆躲躲雨吧。”温麻子说。
“张镖头意下如何?”柳长眠问。
“我也有此意。”张一刀说,“弟兄们赶了一中午的路,也该休息休息了。再者说,现在天凉,冒雨行走,万一感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吧。咱们就去酒肆休息片刻吧。”柳长眠说。
店老板见众人朝他的酒肆走来,忙冒雨迎了过去。
“各位客官,辛苦了,辛苦了。”
“小子,你店前不靠村,后不靠店,不会是黑点吧。”张一刀说。
“大爷,你抬举我了。你看我这样,瘦骨嶙峋,都不够一个人打的。我能开黑店?”店老板笑着说。
“那你为什么在着偏僻之处开店啊?”温麻子问。
“这位爷,你可算是问着了。从这儿,往前走三十里是县城,往回走,三十里是镇子。我就是要把店开在这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地方。为啥?因为这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