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还在扬州呢。”
“兄弟之心,其固如金。千锤百炼,海枯石烂,生则同生,死则同死。”柳长眠一字一顿的说。
木仁昭听了柳长眠的话,忽然给柳长眠跪下了,并放声大哭:“你真的是柳叔叔啊,柳叔叔,你怎么才来啊?”
柳长眠摸着木仁昭的头,痛心的说:“孩子啊。我就是你的柳叔叔柳长眠,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柳依依在一旁看着木仁昭痛哭流涕,她也跟着哭了。女人天生柔软,她走过去,拉起木仁昭,说:“木公子,想哭你就哭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木仁昭擦了擦眼泪,抬起头,说:“不,我现在不哭。我的仇还没有报,杀我全家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呢。”
“好小子,有骨气。”柳长眠拍拍木仁昭的肩膀,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流血不流泪。”
“可是,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之前木伯伯说你在外面学武,你怎么就突然在这里出现了?”柳依依问。
“还用说啊。之前咱们看到的那个人是骗子,他所说的话自然就不足为信了。”柳长眠说。
“不,柳叔叔。那个人的话说的没错。我是在点嵩山学武。我也是刚来到家里。”木仁昭说。
“你刚到山庄,山庄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啊?”柳长眠问。
“不是巧,是我来晚了。”
木仁昭接着说:“五天前,我在点仓,接到我父亲的来信。他告诉我,山庄要有大事情发生。他不让我回山庄,要我在点仓好好学武。如果,山庄真的发生了不幸的事情,我父亲让我去扬州找你。”
“父亲越是不让我回山庄,我越是觉得山庄有大事情发生。于是,我就告诉了我师父后,自己做主下山了。”
“你是何时到家?”柳长眠问。
“两天前。”木仁昭说,“我来到山庄时我父亲已经死了。”
“这两天你都去哪里了?”柳长眠问。
“我父亲说了,出了事情让我去扬州找你。我本是要去扬州,刚出了城,在一家客栈吃饭时,喝了点酒,然后就晕倒了。等我醒来,我觉得,再去扬州之前,我得把我父亲的尸体给埋葬了。人死了,至少要让我父亲入土为安。”
“我明白了。这完完全全的就是敌人的一场阴谋。”柳长眠说。
“我还是没有弄明白。”柳依依说,“木伯伯两天前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