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图南走过去,只看到柳长眠现在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一片树叶,若有所思。
“柳镖主,有人监视我们吗?”林图南问。
“走了。”柳长眠说。
“你看到那个人了?”林图南问。
“没有。”柳长眠说,“我捡到了一片落叶。这就是证据。”
林图南从柳长眠手上接过树叶。树叶很普通,至少在林图南眼中,这片树叶和其他的树叶没啥两样。
“这片树叶很平常啊。”林图南说。
“当下无风,叶落也应该无声。可我在三丈以外的地方听到了声音。”
柳长眠从林图南手里拿过树叶,说:“我赶到此处时,树叶还飘落。树叶还没落地,如何有声?所以,我推断,应该是有人藏在树上。”
“只是,那个人的轻功太高了。尽管我全力以赴,也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柳长眠说。
这时,吹来了一阵风,林图南隐约的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林图南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但他转念就把那个人给否决了。
“林公子,咱们回去吧。今晚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柳长眠说。
两人回到客栈。
林图南见柳依依的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似乎,她房间里还有人影晃动。林图南本想着要去柳依依房间里看看,可是,柳长眠在他身旁,他是不敢去柳依依的房间,
“林公子,你回房间睡觉吧。”柳长眠说。
“晚辈告辞了。”
柳长眠看着林图南回到房间。他决定去柳依依的房间。因为他也看到柳依依的房间不止柳依依一个人,
在柳依依的房间里,除了柳依依,还有木仁昭。
木仁昭看着柳长眠和林图南出了客栈,他就去敲柳依依的房门了。
柳依依打来房门,看到木仁昭在门外站着,楚楚可怜。
“木公子,外面冷,你快进来啊。”柳依依说。
木仁昭进了柳依依说房间,说:“柳姑娘,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不着,我害怕,我能在你房间里待一会吗?”
“当然可以了。”柳依依说,“我刚才还担心你了。”
“柳姑娘”
“你别叫我柳姑娘了。”柳依依说,“你父亲和我父亲是弟兄,咱们也就是亲人了。你要是愿意,你就喊我依依吧。我就叫你木哥哥。”
“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