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柳长眠喃喃的说。
柳长眠脑子里渐渐地有了一丝光亮。
“柳叔,你有线索了?”
柳长眠摇摇头,说:“暂时没有。不过,我有一个计划。我这趟镖的目的地是京城。劫我镖的人,他劫了镖之后,也应该去京城。所以,我们动身去京城,或许就能遇到劫镖的人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木仁昭说。
“贤侄,你回房间收拾行李。咱们马上出发。”柳长眠说。
等木仁昭离开,柳长眠从怀里拿出一根针,并用一张纸小心的包好。然后,他来到客栈外,观望四周,并无人影。他吹了口哨,叫来一只飞鸽。他把针放在飞鸽腿上,看着飞鸽离开,他才放心的回到客栈。
林图南和柳依依已经准备好了。他们都站在门口,等柳长眠呢。
“爹,你干什么去了?”柳依依问。
“没做什么。咱们走吧。”柳长眠说。
路上,因为木仁昭的存在,林图南觉得柳依依对自己没有那么热情了,虽然林图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并未吃醋,也并在嫉妒。他觉得,木仁昭刚经历了人生的大灾难,心灵上一定受到极大的打击。柳依依现在对木仁昭细心的照顾,正表明了她温柔善良的一面。作为崇拜柳依依的林图南,看到柳依依的美,应该感到高兴。
起初,柳依依对木仁昭的悉心照顾的确是因为她的同情心。她认为,木仁昭已经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了。她不能再让他失去了爱,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美好的发现,和一个感恩世界的心。
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恶有着千百年的争论。不管孰是孰非,在柳依依身上,可谓是性本善。在家里,并没有人告诉柳依依如何帮助别人,如何助人为乐。她这么做,都是发自内心的本能。她觉得,这么做她赶到快乐。
所以,柳依依尽可能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木仁昭进行体贴入微的帮助。比如,吃饭时,她会为木仁昭夹菜。住宿时,她会提醒木仁昭天气冷了,睡觉注意盖被子。
对于柳依依的悉心照顾,木仁昭从一开始的诚惶诚恐,慢慢的就变成了顺理成章了。
有时候,木仁昭还会同柳依依说一两句俏皮的话。甚至于,木仁昭还会用手帮柳依依拢一拢刘海的头发。
林图南感觉,木仁昭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他似乎得提醒柳依依,不要和木仁昭走太近了。
晚上,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