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浮舟回了一趟家——有家人在的那个。
回来之后便学人家借酒消愁,白酒拆了封下不去嘴,便换了低度的果酒,瓶子倒了好几个,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逞强的后果就是意志逐渐崩盘,程观月终于听到破了防的人在说些什么。
季浮舟在说,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
翻来覆去的一句话,也只有醉意浮现的时候才敢说出口。
偶尔才叫一声“爸爸”或者“妈妈”。
最后季浮舟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程观月,说,我真羡慕你啊。
程观月的母亲是出了名的对她保护过度,对于尚且未曾太过追求“自由”的少年人来说,也能感觉得到那些过度的紧张是基于“爱”。
即便如此,程观月也对这样的羡慕嗤之以鼻。
但在某一刻,她们仿佛因为相似的困扰而产生了共鸣。
她们都拥有着畸形的家庭。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程观月再面对季浮舟时有了异样的关注,更多地、也更敏锐地在意起她的情绪。
程观月曾经坚持将那种微妙的情感称为“怜悯”。
她还记得季浮舟喝醉后那副如同懵懂孩童一般茫然到不知所措的模样。
程观月半夜惊醒过来。
抬头时已经能从窗帘缝隙里窥见一点光亮,床头台灯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多,再过不了多久就是太阳升起的时刻了。
刚回来的这两天她们都可以在家休息。
程观月在演唱会上已经透支了精力,回来后也只觉得疲惫,恨不得睡上几天几夜。
但她浅眠,稍微有点动静就再也睡不着觉。
吵醒她的是窗外的鸟鸣声,很远处的几声啼叫,程观月就再也睡不着觉了。
她从床边摸到手机,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几眼扫过就忽略过去。
仍有一些入了她的眼,重复的次数多了也就会不自觉地在意起来了。
许多人在重复同一个问题:“你今天过生日吗?”
甚至还有人直接发来了一句“生日快乐”。
大多都是些不怎么熟悉的,说起来也就是点头之交,倒是有人很快意识到这是个乌龙,又加了两句调侃的话,试图化解尴尬。
程观月立刻意识到是叶听风做了什么。
也只有叶听风干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之后,那些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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