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由她的脸慢慢下滑,摸到了她精致的锁骨。“沈飞云能都能将割鹿刀作为嫁妆,送给连城璧,我总不至于连沈飞云的气量都不如。一把割鹿刀,远不足以让我打消对你的兴趣。”
“沈姑娘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没有的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这就洞房吧。”
“……”
沈璧君涨红了脸,却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因为……她恨声道:“你会后悔的。”
此情此景,李皓能说什么,他朝怀中的佳人道:“你会***。”
……
沈璧君身上的穴道早就解开了。
想着到了最后,自己情不自禁的按照他的要求,摆出一些羞人的**,沈璧君的俏脸,就一片绯红。
因此月升日落,日落月升,三日下来,除去吃饭喝水如厕,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彼此。
她从最初的怨恨,到如今的茫然,她如今也说不清,对身下的男人的复杂情感。他明明俊逸不凡,行事却卑鄙猥琐。
每每口出狂言,但这三日,却对她呵护备至,若忽略一开始乃是被他强迫,沈璧君觉得即便是在父母身上,也未看过这般的相濡以沫。
“在想什么?”
见她有些分神,李皓坐了起来,揽住她纤腰,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中,柔声问道。
轻哼了一声,沈璧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李皓笑了笑,这位沈家千金实在太保守害羞了些,偏偏忍耐力又很高。
……
一炷香后,这日接近尾声。
新的一日,拉开了序幕。
眼下乃是五月,那朵迎风摇曳的雏菊,早到了该绽放的时节。
“我要去找一个人,你留在这儿,还是跟在我身边?”从局部退出的李皓,待沈璧君毫无形象的倒在床榻上后,开口问道。
若是以前,他肯放自己离开,沈璧君当然会走。可如今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布满他的污秽。
无论是沈家庄还是无垢山庄,她都回不去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无路走走,却没有发现,自己内心隐隐的不希望离开他身边。她神色凄楚道:“我有的选吗?”
李皓要找的人,是小公子。
这大抵是他在这个位面,还剩的唯一一件在意的事。因为小公子非但不是公子,还是个女人,是个漂亮女人。
与她的漂亮截然相反的,是她歹毒的心肠。